本帖最后由 柏林桥 于 2018-10-14 16:20 编辑
三天后，男管家潘多没有发现外资企业董事长的女秘书在金山支路三号的别墅里，就转告董事长的随身司机。司机回到公司的办公楼，也没有发现外资企业董事长女秘书的踪影，就问办公室主任。可办公室主任，没有安排外资企业董事长女秘书工作的权力，更掌握不了她的去向。三个人就分头到处联系找人：男管家潘多坚守金山支路三号别墅庭院，一有消息马上通知其中二人。办公室主任顺从工作程序，继续摸索她的去向。司机从办公楼上下走动，到处观察，以便于早日发现女秘书。 外资企业——南方陆港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的办公楼，位于英德东路头与云天路交界的东北方位，占用面积大约二千四百平方米，占地建筑面积一千五百平方米，坐东北，面朝十字路口的西南方向，独立建设一栋二十三层楼，沿规划道路左侧建设的是高低不一的，其他企业办公楼，与个体户租用经营的商场，沿着云天路直至飞机场；右侧也是其他企业办公楼和民房。 南方陆港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的办公楼，总建筑面积为一万六千多平方米，首层在四方形的用地对角处，缩入三十五米建基，楼房前为员工活动场地和停车场；一至三楼为铺面商场，四至六楼为公司办公场地，七楼以上为综合利用，向外出租办公等。 这栋办公楼的建筑造型，一至三楼为基础层面，占满一千五百平方米建筑，四楼以上，左右前三面，各缩入七米为一个层面建筑，与基础层面大小不一，宽窄有形，既独立，而又统一的结构模式。有凸面有凹面，有上体造型结构，有下体造型结构；有左边造型结构，也有右边造型结构；有来有往，纵横交错，热烈奔放，给人繁荣非凡的感觉。这栋办公楼不仅是南方陆港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当年的辉煌象征，也是新建省级城市当年的辉煌象征，这里的人们进出不停，最能说明这一景象的，算是GW城建设项目、利民商场等建筑企业老总大款们在这栋楼出入，窜出窜入于电梯间，集结到第六层东端那套办公室来，跟外资企业董事长处理有关业务事情，出入在女秘书的办公室里。 外资企业董事长这段时间不回办公室，但按平常，外资企业董事长授权给女秘书处理业务，人员来往繁忙理当热闹不变，但目前的性质不同，女秘书失去了外资企业董事长的信任，自然也就给人带来一份冷清的感觉。 女秘书的办公室，位于外资企业董事长的办公室门口前右侧，这时的门也是关闭着的，人已不知去向。 外资企业董事长的忠诚随身司机，看到这种情况，马上走下五楼电梯口第一间办公室，向办公室主任汇报说： “女秘书不在办公室，她和董事长办公室的大门都是关闭着的。” “她是不是到建筑材料有限供销总公司去了呢？” 办公室主任侯晓明，提醒外资企业董事长的忠诚随身司机说。 “对。我应该到那里看看。” 外资企业董事长的忠诚随身司机说。 南方陆港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属下的建筑材料有限供销总公司的全称为：南方陆岛建筑材料有限供销总公司，它不以“陆港”拟名登记注册，独立起名的目的，本意为公司的材料来源主要出自于本省和来源于内陆各个省份，后来成就了外资企业董事长女秘书独立自主经营的想法。办公楼位于云天路与五岳路交接的西南方位，这里离南方陆港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不到二千米，是南方陆港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最初期，跟国营企业合作开发建设获得的产权属地，南方陆港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争取得到GW城、利民大商场的项目土地后，就放弃此块土地的重新开发建设计划，女秘书主张成立南方陆岛建筑材料有限供销总公司后，就以此块土地楼房的权属登记注册为该公司的办公基地。外资企业董事长的忠诚随身司机，开着办公室主任安排给他的专用车，来到这块地头，只需五分钟的时间。这是一栋占地建筑面积五百平方米左右的三层独立建筑楼房，正面朝向云天路，左侧面朝向五岳路，右侧沿着云天路大约五十米空地归属权，连带首层楼作为仓库和货物堆放场地，各种各样的建筑材料，整齐有序地堆放在那里，任由客户挑选。交通十分方便，是货源流通交易的好地头。建筑材料有限供销总公司的办公室设在二楼，总经理的办公室靠五岳路最后一间，外资企业董事长的忠诚随身司机，走上二楼总经理办公室门口，看到大门关闭着，就走到隔壁办公室门口询问： “你们的总经理今天来过吗？” “你有何事找我们总经理啊？如果是有关业务的事，找我们的副总经理兼办公室主任就行。”因为外资企业董事长的忠诚随身司机，无权打理企业的业务事情，很少与建筑材料有限供销总公司的人员接触，一位男性员工，指着坐在最后一张办公桌后的女性介绍说。 这位所谓的建筑材料有限供销总公司的副总经理兼办公室主任，大约三十二三岁，也有一米六八九的丰满匀称身材；同样是一头粗黑亮丽的头发，修整扎结在脑后，显得精明能干的样儿；鹅蛋脸型，同样是宽敞的额头，大眼睛，高挺的鼻子，厚嘴唇。跟外资企业董事长女秘书程艳艳，就像同一个模子里扣出来一样。她们不是姐妹关系，就是姑表堂姐之类关系。穿着也是那么大方得体，色彩陪衬也是那么合时适度。她落落大方地从办公桌后的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她的办公室门口，来到外资企业董事长的忠诚随身司机面前说： “你有事找我们总经理吗？请跟我说，有关业务的事我可以做主，总经理不在，她出差了。” “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我只是路过随便问问。”外资企业董事长的忠诚随身司机，不敢暴露身份。“她出差什么时候回来噢？” “不知道，她没有说。我们公司的业务一直都是由我处理，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你就等她回来再说吧！”所谓的建筑材料有限供销总公司的副总经理兼办公室主任说后，转身重新走回到她的办公桌旁，坐在办公室茶几旁的椅子上的男性员工，马上站起来倒满一杯茶，给她送过去。 外资企业董事长的忠诚随身司机无耐，只好走下楼，走到他来时停放在门口的，自己开来的专用车旁，坐上驾驶室内，开回南方陆港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办公大楼前的停车场，停放好后，走进办公楼大堂的电梯间，上了五楼，大踏步跨进办公室主任的办公室里，向办公室主任候晓明汇报这一情况。 正在这时，停放在云天路与川秀东路交界路口五十米处的，南方省工商行政管理局门口前的，一辆白色宝马小轿车启动了，它滑行出川秀东路，以每小时四十公里的速度，向川府路开去，走过省委省政府的路段，减速左转弯，走入川府一横路，以每小时二十公里的速度，滑行到一栋九层办公楼前停下，从驾驶室内，走下一位穿着时髦的女性，手中提着一个文件袋，神情紧张凝重地犹豫一会儿，看到“南方省司法厅公证处”的牌子，才直接走入那栋九层办公楼大堂；看到大堂正墙上，有关部门楼层的办事导向标志，继续走上四楼，走进办理公证手续的办公室。大约一个小时左右，这位女性一脸轻松的表情，从四楼办理公证手续办公室，重新走下楼，回到自己的白色宝马小轿车旁，掏出锁匙打开车门，重新坐上驾驶室里，把小轿车头，调转向川府路的方向，此时，她的一切行动都显得是那么自然，那么自信，轻松，似乎她抱着宏大的理想和愿望，重新踏上了自己的幸福人生。 她迫不及待的样子，目视前方，挂档加速，手脚一齐行动，重新走上川府路面后，以每小时七十公里的速度，走进川秀东路段，走到义海交接路口时，似乎也并不跟往常一样细心观察四方路面情况便于减速，就一心一意急着左转弯，走到南方纺织工业集团总公司的办公大楼——纺织工业大厦门口前，小轿车刚停定，就快速从驾驶室里钻出来，既激动又高兴的神态，融入纺织工业集团总公司的员工中，不顾别人惊讶的目光，走进她熟悉的电梯里，按上九楼的按钮，不到二十秒的时间，电梯升到九楼停下时，她毫不分说地，挤开电梯间里的人们，一个箭步跨出电梯间，径直走向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陈建业的办公室里，还没等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陈建业反应过来，她就说： “从今天开始，我一切都得到解脱了。” “过去也没有人束缚你！” 坐在办公桌子后面椅子上，正在与外界通电话联系业务的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陈建业，惊讶之余，挂断电话对她说。 “过去是没有人束缚我，但过去贫穷日子的记忆在束缚我。”她一边说，一边坐在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陈建业的办公桌子对面的客人座位上。 “哦！怪不得，你现在是外资企业董事长的女秘书，董事长枕头边的女人……”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陈建业不想当面揭开她，跟外资企业董事长的情人关系，换了一种说法，“又是建筑材料供销商，建筑材料有限供销总公司的法人总经理，自由自在地在市国土局长与你的外资企业董事长两个男人之间，挥洒自如，指点江山，享受人生，体验中老年男人的温情，招风得雨，要钱有钱，想人有人。既然你那么坦然自在，生活富足，今天找我有何贵干？” “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她有些失望地说。 “那你是什么意思？” 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说。 “我从今天开始，不再是外资企业董事长的女秘书了，我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我恢复自己的独立自主身了。”她高兴而坚定地说。 “你能见钱眼不开，置权力的利好不用，舍得吗？”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说。 “我从今以后不需要任何人给我施舍。”她似乎胸有成竹地说。 “利用男人是你的专长，特别是有权有钱的男人，那不叫施舍，是交易，比如你跟外资企业董事长上床，跟国土局长吴丕人寻找刺激，利用他们的权力金钱地位为你服务，你从中得利。”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此刻，毫不客气地，揭开她不敢见人的行为勾当。 “那只是一种游戏，社会强迫人的游戏，人需要在社会生存必不可少的一种游戏潜规则。”她很坦然地说。 “你是在为自己不敢见人的行为辩护。为什么社会总没有强迫别人献身于这种游戏潜规则，只强迫你？为什么千千万万的人，总不需要你这种游戏潜规则的人生，她们也能在社会上生存下来啊？”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提出种种质问说。 “我没有什么可以瞒着你的，我承认你所指责我的那些是我不对，可我跟别人不同，她们不具备我身上所具备的条件，不具备我的谋事能力，她们也没有我这种机遇，我当然不甘愿跟她们一样谋生存，人是往高处走的，你应该承认这个现实。”她似乎很高傲自满地说，“为什么三十多岁的你，还不结婚成家？跟你这么大年龄的男人，儿子都读初中了，你不也是在寻找适合自己的生活吗？” “你能体会我对社会的感受吗？你知道我曲折的人生经历吗？你知道我这些曲折经历的原因是什么吗？”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陈建业，连续提出几个质问。 “我知道你的人生经历，单凭你不成家的大龄青年身份，就知道你是一个不简单的人，至于你曲折人生经历的原因，不就是不公平的社会造成的嘛！可以说我能体会你的感受！”她说。 “如果你知道我的经历，体会到我的感受，你当时就不会离我而去，投身到外资企业，投身到外资企业董事长的怀抱里了。”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陈建业有些埋怨地说。 “正因为如此，我今天才更珍惜，今天才又回到你的面前，回到你的身边来！”她认真地说。 “你想跟我说什么？” 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陈建业问。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外资企业董事长的女秘书，我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重新恢复了我的独立自主人生。”她说。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说。 “怎么没有关系啊？”她说，“我是从你这里走出去，才走进外资企业公司的，当然，我得回来！” “你在跟我开生活的大玩笑。”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陈建业说。 “我不是跟你开生活大玩笑，我是认真的，并且宣誓永远不离开你。”她说，“我出现在你的面前就是真实，就最能说明问题。” “你这种真实跟过去一样，你也曾经宣誓过，却随时消失。”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陈建业，很失落地说。 “我可以用实际行动来保证。”她说。 “什么实际行动都压制不住，一个不满足欲望的贪图心。” “贪图是生存的需要，但我没有贪婪。” “怎么样你才算贪婪啊？” “说你也不明白，我不想跟你说。反正我不贪婪。”她坚持说。她的确不想告诉他，外资企业董事长承诺以整个企业资产作为条件，要求她给他生育后代的事。 “你是在自圆其说。” “就算跟你说的一样吧！但我的存在是真实的，我作为南方陆岛建筑材料有限供销总公司的法人总经理是真实的，你不能否认我，也不能否认我这一身份。”她说。 “那又怎么样？” “这就是我对你做出保证的实质行动！” “我已经跟你说过，你这种实质行动是可动性定律，不是不变的法则。”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陈建业强调说。 “什么是可动性定律啊？我把整个企业公司，整个企业公司的财产，包括我的生命都交给你了，这还是可动性定律，不是不变的法则吗？”她有些情急顾盼地说。 “你怎么把企业公司，企业公司财产交给我啊！”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陈建业，有些不知所以然地说。 “是的，我给你带回了一个企业公司，可以由你来当法人总经理，我们今后共同经营。”她很高兴有机会把这句话说出来。她紧紧地注视着他，注视着他的表情变化。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怎么会不明白我的意思啊！我辞退外资企业董事长女秘书的工作职务了，我今后跟谁都没有任何关系，我是南方陆岛建筑材料有限供销总公司的法人总经理，我爱你，我们今后共同经营管理南方陆岛建筑材料有限供销总公司的业务！”她有些埋怨而又情感激动地说。 “怎么说南方陆岛建筑材料有限供销总公司属于你个人的？它不是南方陆港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属下的企业吗？”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陈建业，有些不可理喻地认真提出质问说。 “我的南方陆岛建筑材料有限供销总公司，跟南方陆港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一点关系都没有，它是‘陆港’，我是‘陆岛’。”她说，“南方陆岛建筑材料有限供销总公司的章程是独立的，没有说明归属企业，虽然经营场地是南方陆港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的权属，和注册资本金一千二百万人民币，是从南方陆港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的账户划出，但转入我法定代表人个人的账户，以我个人的名义验资注册的，南方陆岛建筑材料有限供销总公司股东会的成员，都是我的姨表堂姐妹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南方陆港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的人员，他们没有任何法律依据，说明南方陆岛建筑材料有限供销总公司与南方陆港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是隶属关系。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们以经营场地的权属产生争议，那也是法定归属南方陆岛建筑材料有限供销总公司的经营场地，大不了就以我在南方陆港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百分之二十利润分红中扣除。要是他们追究转入我个人账户的一千二百万人民币注册资本金，那也是我该得的，因为我有权享受南方陆港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的百分之二十利润分成，这是外资企业董事长黄鹤声白纸黑字写给我的承诺，我已经通过省司法厅公证处公证登记了。” “公证本身是需要双方到场，公证才有效的。”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听得目瞪口呆，听完她的叙述，他不得不承认她的聪明和办事能力，因而他提醒她说。 “公证处的人跟我说了，原则上跟你说的一样，但后来他们跟我解释说，我的性质不同，单方公证也具法律效力，同样受法律保护，因为我属于完全被动方，他属于全权主动方，主要全权法定人是自愿的，有全权法定代表人的亲笔签名，就可以单方公证，争取法律保护，说法律本身就是维护弱者的权益，维护社会的公平。”她说着，从背包中取出司法厅公证处的公证文件和外资企业董事长黄鹤声，写给她的承诺书，让他看。 “我不必看你这些东西，你自己保存好！” 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陈建业，此刻的同情钦佩心，现于言表。 “你不考虑跟我共同经营管理南方陆岛建筑材料有限供销总公司吗？” 她有点伤感的神态，“你真不能原谅我对你的无意伤害吗？” “我知道，你不属于这类人，要不，你也不至于今天还没结婚成家，正因为你有过诸多的经历，我才珍惜这份感情，才有信心希望你原谅我！我认为你能够理解我！”她的脸色一下消沉下来，似乎在忍受着内心的伤痛。 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知道，在他的人生经历中，虽说他遇过无数清纯亮丽的女性，但没有眼前这位既具备无可挑剔的身材美貌，又有强大谋生能力的靓女。他从这次交谈中看出，她所具备的这种意识观念，这种谋事的方式方法，何曾不是时代的象征，何曾不是时代赐予的机遇，一个人处在复杂的社会里，处在竞争激烈的社会环境下，生活在底层，在贫困恶劣的生活环境中挣扎，为了生存，为了生活而不择手段，我们能责怪她这种为延续生命的行动吗？人类社会是有良知的，当人被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上帝是允许人的丑恶品行的，现实生活中叫“物极必反”。其实，这是平衡规律法则。平衡规律法则就是上帝，由事物本身的可动性发展来体现，是无可阻挡，也是无可非议的。外资企业董事长女秘书程艳艳，六十年代中期出生在中国大陆，正是文化大革命高峰期，一直到她最具记忆能力的少年，她父亲被打成资本主义知识分子，接受批判，被限制人生自由，谋生权利都被剥夺，靠母亲在街头巷尾受人白眼，为人缝补衣服，靠可怜她的人施舍维持生存，在她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了烙印，让她从小就产生了改变贫穷改变命运的意念。为达到目的，她勤奋好学，智慧超人，大学毕业当年又正是中国改革开放年代，时代给她带来了机遇，助长了她梦幻般的意识动态的真实性，她跨进时代的潮流中，首先是我们无可非议的，她相遇相知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是情感的需要，她在中国社会主义体制环境下，能接触到外国资本主义私有制企业，是时代赋予她的机遇，赋予她的权利，是她谋求生存，实现理想的必然。一位弱女子，在强大的资本攻势下，在庞大的企业资产层层的压制中，能奋身抗拒，脱身而出，难道这不是一种可炫耀的生存能力，值得欣赏的本事吗？想到这里，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陈建业抬起头望着她说： “我能不能理解你，很重要吗？” “当然。我目前的一切举动，都是为了你而进行的。”她说。 “既然你是这样想的，也这样做了，就好好经营你的南方陆岛建筑材料有限供销总公司吧！经营管理企业，不能感情冲动，也不能以感情代替现实，更不能独断专行。企业的辉煌发展要靠制度，健全部门与部门之间，互相监督相互约束的企业管理机制，来维持企业的正常化，维持企业的日常工作。” 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鼓励她说。 “所以，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共同经营管理，我缺乏企业经营管理经验。”她满怀期待地说。 “经验是从实践中积累的，你处身其中，把握事物发展本身的能力，能让事物顺利地按照个人的意志进行，这种可行性，这些设想方案，实施计划，就是你的工作经验，这是不受人的年龄大小来限制的，你现在不是做得很好吗！” 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为了给她充分的自信，举例解释说，“我不能跟你一样可以脱身自立，跟你共同管理你的南方陆岛建筑材料有限供销总公司。” “怎么说是我的南方陆岛建筑材料有限供销总公司啊！是我们的。你现在可以辞职跟我共同管理！”她想起他对她说过辞职单干的话，性情有些激动地强调说。 “辞职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容易，国有资产企业跟资本主义私有制的企业性质不同：资本主义私有制企业用人实行聘任制，今天打东家的工，明天可以打西家的工；国有资产企业实行用人终身制，一旦在这家企业工作，就不能再变动，一个人的待遇、福利享受，终老年金都得靠企业维持保障。如果是特殊情况需要调动，也要经过有关组织部门，根据工作的需要层层把关审批通过，才能放行，辞职同样要经过这一程序。”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解释说。 “不要他们的工资待遇、福利享受、终老年金不行吗？我们南方陆岛建筑材料有限供销总公司，账户的现金存款是伍仟多万人民币，货存折价款还没有算进去，一年的经营利润达到三仟八佰万最高的时候，少的也有一千多万，难道这些还不够我们的终老年金吗？你还顾虑国有资产企业那一仟几佰元一个月工资干啥？”她很自信地说，你不是说过辞职带我单干吗？现在我给你提供机会了，为何有那么多的理由啊？” “我不是故意寻找理由推辞，也不关一仟几佰元一个月工资问题，主要是责任心：为国家，为社会，为人民，为企业职工的责任心问题。如果我是一般职工，问题还容易解决，可我是受重托的，纺织工业集团公司几万人的生存，我有一份重大的责任，你不必强调我，你必须要有自我独立意识，就如你从外资企业，南方陆港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毅然自立门户一样的独立意识，不依赖任何人，你才能经营管理得好你的南方陆岛建筑材料有限供销总公司的业务与人事。” 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陈建业这番忠告，是发自内心的感动，他何曾不想她回到自己的身边，何曾不想辞职，跟她一起共同奋斗！又有谁见钱眼不开啊？他也是人，他是有七Q六Y的人，具备人的思想和欲望，具备正义感和社会责任心，具备正统的社会主义教育，心存人民，心存公平正义，看不惯违背原则，违背人民的腐败行为。他想到市国土局长吴丕人与外资企业董事长女秘书的权色交易，想起她跟市国土局长吴丕人在他办公室后的午休房的床上，那些不堪入目的行为。虽然她今天在他的面前坦然思过，可她白纸黑字的自我陈述，亲手笔墨跃现纸上的记忆太深，他过不了自己这个中国传统男人的关，因为他熟悉这个社会，知道难以消除的社会潜规则。正因为如此，他才佩服她的果断与毅力，珍惜她今天的自立。 “我知道。但我希望你考虑我前面跟你说过的话。”她知道他的个性，知道他的为人，她心里有点酸楚的感觉，所以她不再做出强调。 “你先处理好自己的事，以后看情况再说。”他安慰她说。 “那好！我先回去，你想好了再告诉我！”她的确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外资企业董事长还不知道她决然自立，外资企业董事长的忠诚员工，还在分头找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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